在这些墓碑基石的前面是早已经下葬的密密麻麻的墓碑,一排排的望不到头。
此时那些阵亡将士的亲属都已经被邀请到了前排,他们有白发苍苍的老父老母,也有风华正茂怀里还抱着嗷嗷待哺婴儿的少妇,此时他们的眼泪可能都已经流干,眼里流露出的都是悲痛欲绝的眼神。
此时从下面走来了一百二十八名身着礼服手持步枪的官兵,他们来到基石前排着整齐的队伍依次战好,把枪口以四十五度角斜指着天空,听着长官的口令准备以察哈尔规定的方式为自己的袍泽送行。
“预备!放!”
“碰!”
“预备!放!”
“碰!”
每当震耳欲聋的枪声的响起,人们的心里忍不住都颤抖一下。那些阵亡将士的家属,悲伤的心情达到了最高点,本已流干的泪水又流淌了出来,此时的他们大都需要旁人的搀扶才能站立。
当枪声结束时,士兵们又列好了队,对着墓碑敬了个礼。在长官的口令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每座灵柩前都有六名士兵带着雪白的手套同时把覆盖在灵柩上的白底黑虎旗轻轻一抬,沿着中间线一合拢,士兵们依照标准的折旗步骤六手相交,慢慢的把旗帜折叠成三角状。
被折叠成三角状的白底黑虎旗被领队的士官双臂交拢,合抱在胸前然后缓缓的走向了正沉浸在悲痛中的家属。
站在苏童和委员长前面的是一名怀里还抱着一名还在吃奶婴儿的少妇面前,只见一名下士缓缓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面旗帜以一个感激的国家和察哈尔政斧的名义,献给您!用以感激您的丈夫为国家而做出的光荣、忠诚而又可敬的服务,请允许我们用这面旗帜代表整个国家和察哈尔政斧表达对他和您的感激之情,您有一个值得我们敬佩的好丈夫。”
下士的表情虽然平静,可声音却带着些颤抖,当他双臂交叉把这面黑虎旗轻轻的交到这名少妇的手里时。少妇郑重的接过了这面旗帜,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这面用丝绸制成的黒虎旗,表情奇异般的带上一丝温柔,仿佛她正在抚摸着丈夫的脸庞。
把旗帜交到了这名少妇的手里,下士后退了一步后朝着这名少妇敬了一个肃穆的军礼,然后静静的走开了。
这时从下面又走上来了一队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的年轻的军官,他们的肩膀上大都是挂着少尉军衔、最高也不过是上尉军衔。
众位军官们来到了苏童的面前,为首的上尉向苏童和诸位官长敬了个礼说道:“苏长官,荣鹏和诸位同学今天就要离开军校离开察哈尔到西伯利亚前线去了,在此特来和您以及诸位袍泽告个别。”
“恩,你就是陆军学校那位得了第一的学员杨荣鹏吧?”苏童欣慰的问道。
“学生正是杨荣鹏!”恩,苏童还兼任着军校校长职务。
“好,你们去吧!”苏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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