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长官!”张彦搏伸手捅了捅自己旁边的刘兆辰。
“什么事!”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刘兆辰有些恼怒的低声喝道:“你小子没事就别吵我,当心老子捏爆你的鸟蛋,让你家的春妮守活寡。”
面对长官的怒火,张彦搏有些小委屈,“我不过是想问您一些东西,至于这么咒我么。”
“扰人清梦最可恶了,你小子要是不给我说出个道道出来老子饶不了你。”被张彦搏打消了睡意的刘兆辰睡眼迷蒙的做了起来,伸开双手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后从床头摸出了一根香烟点上,定了定神后才悠然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睡不着觉还把我也叫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长官。”张彦搏凑了过去连忙问道:“我们在上船的时候不是有一艘运兵船是中途才加入的我们的队伍吗?我昨天在甲板放风的时候发现啊,那艘运兵船就跟在我们的后面。看到了后面那艘运兵船的甲板上也出来了几名当兵的在那里放风,可是据我观察发现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和我们的怎么都不一样。”
“屁话!”刘兆辰神色古怪的看了张彦搏一眼,“你小子才当了几天兵啊,刚刚褪去奶腥味就来和我装大拿,你以为所有的部队都和我们陆战队一样穿着海洋色的作训服啊,我们不说空军、海军了,即便是陆军的作训服都按照不同区域不同划分有不同的颜色,比如现在在苏俄的那些兄弟部队应该都穿冬装了吧,可咱们呢,还不是照样穿秋装,你小子”
“停停”张彦搏赶紧举手做了个求饶的架势,“长官,您能听我把话说完不?”
“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是这样,我发现吧,咱后面那艘运兵船上的人吧,穿的都是黑色的制服。”张彦博神秘叨叨的说道:“而且吧我发现那些人都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味道,究竟是什么味道我也说不好,反正吧我看着他们心里就总有些发毛。”
“嗯?”听到这里刘兆辰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一下子就凌厉起来,“我们的运兵船和他们至少隔着上百米,隔着这么远你是怎么看到他们的神色的,他们的衣服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没有。”
张彦博没有注意到刘兆辰的脸色,得意洋洋的说道:“长官,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啊?昨天啊我偷偷的拿了连座的望远镜去偷看附近的医疗船上的女兵,谁知道当我往后望时就发现了后面那条运兵船上的那些兵们和咱们不一样,我就”
张彦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兆辰一把抓住了衣领喝问道:“我是问你他们衣服上有什么特殊标记没有?”
“呃!”张彦博被刘兆辰突然的失态给吓了一跳,“你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他们的衣服左肩上的肩章很奇怪,不仅他们的衣服是黑色的,他们的肩章上也画着一个黑色的老虎头,还长着血盆大口的很是吓人,我说长官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快把我放放下来吧。”
“什么,他们的臂章上有黑虎头!”刘兆辰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大了起来,把旁边几名士兵给吵醒了。
几名正在睡觉的士兵被吵醒后看到张彦博被刘兆辰抓住衣领后纷纷上前劝解,“长官,您这是干什么?快放手吧,张彦博快喘不过气来了。”
“哼!”刘兆辰放开了手,慢慢地坐回了自己的床上,轻声自语:“不可能啊,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位不是还在南京吗?”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张彦博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赶紧凑了过来连声问道,“长官,您说什么啊,什么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冷哼了一声,刘兆辰回头盯着张彦博冷冷说道:“从今往后你上甲板时不要用望远镜往后瞧了,要是被他们那些人发现了就不好办了,千万要记住了,不要去惹后面那艘运兵船上的那些人。”
刘兆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就要重新躺下睡觉,可是被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好奇心的兵们哪里还睡得着呢,一个个都爬到了刘兆辰的床旁把他给围了起来,“长官,你给我们讲讲吧,反正睡了这么多天了,现在就当给我们摆下龙门阵(四川话吹牛的意思),就当解个闷子撒。”
“好吧,我今天就给你们讲讲,免得以后你们得罪了人还不自知,吃了大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无奈地刘兆辰只好重新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好奇宝宝们一眼后才缓慢的说道:“我们国防军里确实是没有那支部队是配发黑色制服的,各个不同区域的作战部队都会根据自己区域环境的不同而配发不同颜色的作战服,这个原因是连新兵蛋子都知道的。而黑色的制服在战场上的不利于伪装和掩护也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在冬天的雪地和丛林,穿上黑色的作战服那等于是向敌人大喊向我开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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