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森岩这时候才对目瞪口呆的大四叔道:
“咱们当时说好什么时候交船?”
大四叔想了想以后忙道:
“下个月初五,就是三仔做生那天!”
方森岩掏出了一千块抛给马桶:
“你听到了?”
马桶点头哈腰,眉开眼笑的接过钱:
“这真是怎么让岩哥破费。”
他一面说,一面却已经将钞票揣到了怀里,大步冲了上去,一脚就踩在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大饼的脸上,猛踹了几脚,然后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脸对脸的贴近道:
“下个月初一,岩哥就要看到这艘完好的船摆在他面前,要是提不到船或者说船有半点毛病的话,就让你老头给你买骨灰盒吧。”
方森岩垂下了眼睛,带着大四叔往回走去,同时笑道:
“我觉得这船是造得不错,不知道冷库准备弄多大的?”
一提到了船,大四叔就忘记了先前的事情,来了精神急声道:
“之前我曾经听人说起过一款,不过看起来不算太好”
“哦,那这方面四叔要多多费心了,咱们以前就经常遇到回去的路上遇到回风,鱼臭了都可惜得只能倒掉啊。”
“恩恩!那是!”
“”
当天晚上,方森岩正在紧锣密鼓的调配着药剂需要的材质,忽然听到反锁死的地下室门口被连续的敲打着,后面更是换成了急促的拍击声!
方森岩眉头一皱,迅速的将东西收拾了一番,然后去开门,便见到三仔搀扶着马桶手下的蛋挞踉跄着走了进来,蛋挞脸色呈现出死白,连半点血色都没有,倒是三仔还显得平静。蛋挞一看到方森岩就喘作一团,捂住了胸口似乎想说话又岔了气说不出来。
方森岩脸色一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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