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地铁回到了公寓附近,并没有回家,我知道那里有人无孔不入的监视着我,直到在快餐店坐到了凌晨一点多,我才起身,垂着脑袋,昏昏沉沉往回走。
天色黑的过分,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公寓楼下,远远看着窗户漆黑一片,才敢上楼。
我完全没有留意到家门口一只胳膊忽然横着伸过来,勾着我的身体,顺势把公寓的门推开。
下一秒,我便被那人强劲的力道抵在了墙上。
高大的阴影瞬间倾覆而下,我吓了一跳,瞬间袭来的是熟悉的冷淡香气和凌冽过分的烟草气息,极富有侵略性,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来人是谁,忍不住抬起头。
蒋棹的视线也顺势落在我的脸上,眉眼之间尽显冷漠和生人勿进。
“我等你很久了。”他欺身逼近,影子笼罩了我整张脸。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蒋棹宛如一头锐利十足的野兽,抬手握住了我的脖颈,力道凶猛,瞬间把我的呼吸全部夺走。
“你说过……!你要用温柔的方式对待我。”我挣扎了下。
“我还不够温柔吗,”男人沿着我的脖颈,仿佛检查,又仿佛宣告和示威,“我给了你两周的时间让你跟你的情人重温旧梦,事实证明,他保护不了你。”
脖颈被牢牢扣着。蒋棹十分的喜欢类似这样征服性意味十足的动作。
他垂下眼皮,只花了几秒钟,“你身上有别的味道,你换人了。”
蒋棹语气里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看来,你很让江舒进监狱待着,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是不肯乖乖来找我。”
这是最不听话的一只狗。
我注视着他,蒋棹也很安静的看着我,他睫毛低敛,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他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轻轻松松扔到了沙发上。
蒋棹扣着我的膝盖,修长的手指握紧小退,然后缓慢向前,我往后退,但已经被掌控的十分彻底。
他和江明濯不同,如果说江明濯是甜蜜的毒药,有意渗透我生活的点点滴滴,将我周遭的一切都悄然拔去,只能强破着他进入我的世界的话——
蒋棹就是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强势抓入华美的金丝牢笼,将我牢牢地关起来。
我该庆幸他们兄弟二人至少有一个此刻在昏迷吗?我感觉毛骨悚然,后背有冷汗渗出,驯服这样一只疯狂的狗,我的胜算又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