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笑了笑。
“不如何,给朝堂增添些热闹,这还不够热闹。”他说,在桌案前坐下来,轻松又随意,“我一会儿再去杨家,公主都改过自新要成为朝廷栋梁陛下的好助手,皇后怎么还能一天到晚只会跟陛下吵架呢?”
说到这里冷冷一笑。
“他们都说娘娘是女人乱政,现在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乱政。”
周景云大概明白了,沈青这是要挑起金玉公主和皇后来争夺权势的野心,他神情依旧平静,看向沈青的衣袖:“你要做的这些事,与我的私信何干?你为什么会劫我的信。”
沈青笑了,从衣袖里拿出先前似乎无意间掉落在地上的信,放在了桌案上。
灯火照耀下,周景云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是庄篱给庄夫人的,算着日子,现在本应该在庄夫人案头的信。
适才却从沈青的琴谱里跌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他会毫不犹豫跟着沈青进来看古琴谱。
很显然,沈青也不是为了他看什么琴谱。
沈青笑了笑:“我先前给你说过,原本是我要带庄篱走的,我跟庄先生夫妇是很熟的。”
很熟
“所以呢?你就可以劫持我的东西?”周景云说,并不去揣测,也不问他跟庄先生夫妇是如何熟,声音冷冷,“沈青,我跟你可不熟。”
沈青笑了笑:“世子,稍安勿躁,别生气,我今天来就是给你解释的。”
他伸手捏起那封信。
“你看过信的内容吗?”
周景云冷冷说:“我没那么龌龊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