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好言相劝,“等周饶收了我的彼岸花,我给你买,如何?”
“你会这么大方?”
“毕竟万一事发,会扣你的绩效。”
“我就不该指望你!”
两人跟着周饶出门访友,又外出谈生意,跟了半日没发现任何问题。
直到午时末,孟厌盯梢盯得昏昏欲睡,温僖突然叫她,“快看,出来的这个人不对劲。”
温僖所指之人,是刚从周家药铺走出的一个人。
孟厌左瞧又瞧,“哪里不对劲?”
温僖让她看看那人腰间的钱袋,“他进去时,钱袋空空;出来时,钱袋鼓鼓。”
他已看到好几个进出之人,皆是如此。
空手进去,拿着银钱出门。
孟厌:“你的意思是这间药铺挂羊头卖狗肉,面上是药铺,其实是地下钱庄?”
“很有可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查查。”
话音刚落,温僖起身便走。
孟厌一时有些纳闷,“怪了,他不是比我还懒吗?”
一炷香后,温僖抱着一袋子钱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果然是地下钱庄,他们还借给我三百两银子呢。”
“你快还回去,地下钱庄利滚利,我们哪有银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