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津南收起手机,温景宜小声问:“那我们要不要折回去?”
路明安声音大,她离谢津南又近,即使没开免提,两人的通话温景宜多少还是听见了些。
女孩子的面颊微微红着,颈间的璀璨珠宝更衬得她肌肤胜雪,只不过在车上昏暗的环境下看不太真切,却多了几分朦胧的美。
他不答反问:“酒醒了?”
温景宜下意识摸了摸微热的脸颊,目光里是青涩的笑,不好意思地道:“我就是有点晕而已,没醉。”
谢津南没说话,手朝她的脸伸了过去,她睁着一双清湛的眼睛,一动不动,甚至眼皮都没眨一下。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在离她脸庞一指的距离堪堪停住,他漆黑的瞳眸漾开了笑意:“这叫没醉?”
温景宜咬了咬唇,张口想反驳什么,那只在她眼前的大手忽地抬起,似是察觉了她的心思,轻敲了她脑袋一下:“这种场合少喝酒,能不喝尽量别喝,谁在都不行。”
特别刚才就她们两个女孩子,就算是路家的宴会,也不安全。
温景宜抚着被打的额头,像是故意问:“你在都不行吗?”
谢津南半眯起眼眸。
这大小姐,喝酒后都会找他茬了。
她还不服气地追问:“你不行吗?”
驾驶位的莫晨眼眸蓦地睁大,差点把刹车当油门踩。
说老板不行。
还得是老板娘。
前几年老板醉心医学,很少管家中产业,身边更没个红颜知己,后来辞掉医院的工作,全心全意回公司了,身边依然没个红粉佳人,不少人暗地里不是没猜测过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但谁又敢拿到明面上来说。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贴脸开大。
虽然本意不是说那方面,但听起来,还是觉得有那个意思。
谢津南眸色忽地转沉,然而望着女孩
染了层雾气般的眼眸,干净透亮,显然就是喝了酒很无心的一句话,他自然没法拿她怎么样。
“行。”他嗓音压得很低,深深望着她眼睛,“怎么喝都行。”
莫晨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把车行驶的更平稳,大气都不敢喘。
感受到谢津南周身阴冷的气息,生怕被殃及池鱼。
笑话。
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
这时候,不行也得行。
…
抵达香山弯,不等谢津南过来扶她,温景宜自己推开车门就下去了,细长的高跟鞋还踩空了下。
好在很快稳住,倒把莫晨吓了跳。
看着温景宜毛毛躁躁地进屋,谢津南抿着薄唇,抬步跟上。
生怕她半路摔在哪儿都不知道。
好在一路上还算相安无事,回到卧室,温景宜便进了浴室卸妆洗漱,大概十分钟,又出来。谢津南刚拿了睡衣过来,见她已经卸好妆,把睡衣递给她:“把衣服换了。”
温景宜把所有头发顺到一侧垂在胸口,露出一边白皙的脖颈,抬头看向谢津南,小声又礼貌地询问:“可以帮我摘个项链吗?”
头顶明亮的光落在她脸上,女孩仰着脑袋,少了高跟鞋的加持,堪堪及他下颌,整张小脸都在他眼中,深v的礼服,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锁骨下方的阴影线条清晰可见,不算有多傲人,弧度却很好看。
秉着绅士,谢津南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见他半天没回应,温景宜抚着一边头发,轻声唤他:“津南?”
谢津南太阳穴突突直跳,把手上的睡衣扔到床上,单手抚住女孩的肩头,将人转了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给你摘。”
温景宜垂下眼眸,双手把玩着头发,轻轻道:“谢谢。”
一条项链而已,谢津南很快就摘了,顺手放到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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