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一算,她至少有上百万的财富,居然还在自己跟前哭穷!
陆父不肯上当:“你什么时候上学,我什么时候给你交学费,其余的免谈!”
陆明珠不满极了,“你怎么可以那么小气!”
“我小气?”陆父似笑非笑,“你扪心自问,我对你真的小气吗?和你那些兄弟姐妹相比,你自己说,你得到的多,还是他们得到的多。”
陆明珠故作悲愤地道:“我只得到冷冰冰的金钱,他们得到的可是热乎乎的父爱啊!”
刚刚她翻开原身记忆仔细看了看,陆父对原身确实是冷淡了些,但在金钱方面从未吝啬过,兄弟姐妹中唯独原身可以到账房随意支钱,不限次数,不限额度,几千一万地取用,而其他人每个月最多可支取1000大洋。
陆父差点被她气死,“你把冷冰冰的金钱还给我!我给你父爱。我背井离乡,又要从头开始,正觉得手里的钱不够用。”
“没门!”陆明珠飞快地道。
落在她手里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哪怕是原主人。
陆父却不肯放过她:“今儿参加明先生家的宴会,我没空跟你算账,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就去伯晖家里找你。”
“我没空,你可别来!”陆明珠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有人找我,我走了,拜拜!”
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该要的钱肯定不能不要,机会有的是,这会儿先放过他。
陆父眼睁睁看着她走到贺云身边,猛地看向明辉,“明先生,她和贺先生认识?”
早些年合作时,在看似温文儒雅的贺云面前,他一点不敢放肆,因为他清楚贺云的心狠手辣,不是一般人,还格外地记仇。
他女儿呢?
谈笑风生,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