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输在没有她那样会自卖自夸,骗研究经费,骗勋章——听说陛下给她颁发了杰出科学家奖?”
“是了,说她及时挽救了国家安全,”前一个研究员嗤了一声,“她杀了那些植物,唯一杀不了的紫杯英菘丢给咱们。我们能够研究出什么,多的数据一点都不肯给咱们。”
“怕有人抢她功劳呗。这就是个烫手山芋。”
关在玻璃罩里面的植物抖动了一下叶片,它很敏锐地察觉到在玻璃罩外面对着它指指点点的两个人语气中的敌意,叶片飞到玻璃罩的内壁,刺啦一声响,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六角星形状的黑印。
其中一个研究员猛地后撤了一步。
“玻璃罩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放心,每天早上我都检查。它绝对没有机会跑出来。”
“一定要好好检查。”
“我知道。”
毒气自动在玻璃罩内喷洒,扭动身姿的植物行动逐渐变缓,叶片耷拉下来,一副有气无力的蔫巴样。
“呼,”前一个研究员松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a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同时将视线转到了在角落里面摆放的胶囊罩。
胶囊罩形状就像一个放大的胶囊,椭圆形的底座,从中间可以打开,花生一样,上面和下面离中线的距离近乎一致,上层是高透的软性玻璃罩,下层是连接有营养供给管和生命检测仪的金属外壳,中间是铺有柔软的盖毯,里面躺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女孩,五官锐利,但她睡颜温顺,专属于孩童的柔软黑发贴在额头上,胸脯随着浅缓绵长的呼吸起起伏伏。
“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其中一个研究员走了过去,到离胶囊罩三十厘米所有的距离停下——这里有太多缠绕在一起的线,有的卷在上面的支架部位,有的就耷拉在地上,往前面走,很难说会不会无意当中绊倒什么。
“想不到她也会生病。”
“是人都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