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最近运输异血,工作量很大。”
“哦,他在忙?”
“应、应该是。”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军队制服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步履匆匆,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秘书长阁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章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拇指和食指张开,比在太阳穴的位置:“你的人拿枪指我的头。”
房间安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
“这就是你带的兵?”
漫长的赔礼道歉。
章驰离开了移动控制间。
离开之前,她对着那个赶过来的长官说:“我会通知你的上级,给你作出应该有的处罚。”
周宇踌躇了一下,跟上章驰的步伐——她根本没有在里面管过他,他好像成了一个跟班,一个透明人,这跟以往的情况很不一样。
以往,以往……她还没有过这样目中无人。
suv重新启动,导航显示开往的是应急管理局,周宇将安全带拉上,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
“如果忽视我没有代价,那么就会有模仿行为。如果冒犯我的下场很惨,那么所有人都会记住他的教训。”章驰目视前方,“没有比抓一个倒霉蛋更好的被人认识的办法,所有守路口的人,军队内部,都会选择去努力记我的脸。”
周宇:“军队会惩罚他……”
不惩罚当事人,反而惩罚上级,只会让当事人背负更大的责备。明面上的,背地里的。如果这个长官稍微有一点威信,收买过人心,那么这个士兵的下场就是被所有同一级的士兵排挤。
章驰:“所以我说他是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