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沉下脸,眸中厉色一闪而过。
“人老话就是多。”倒是他身后年轻人出来打了圆场。
说着他又掏出一点碎银,“加点钱,求你闭嘴。”
老翁:……
年轻人,不听劝就很难办。
你们自以为跟得隐秘,哪知道暗处好几双眼睛正盯着呢。
老头我啊,这鱼雕着烫手呐!
另一头,有了新同伴,离别也容易接受了起来。
无忧无虑的顾劳斯,总算么有继续哭鼻子。
不仅没哭,还有点飘。
谢昭的船才淡出视线。
摆脱大家长约束,他就放飞自我,硬要过一回马瘾。
顾影朝迟疑地看看高头大马,又看看小矮子叔公。
“小叔公的身体……”
真的爬得上去吗?
这后半句,在喉头过了几圈,他理智地咽了回去。
顾劳斯会错意。
他自信掏出谢大人亲赠大补丸。
“放心,你叔公我老当益壮,能攀五岳。”
众人黑线。
只是山道崎岖,马鞍粗糙,夏裳轻薄,所以这纵马滋味……
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大腿内侧十分要紧的部位,磨破皮疼到飙泪。
顾劳斯眼部暴雨面部扭曲,只得又躲回马车,一路斯哈斯哈着到了安庆,这话还真不好外传。
某处剧痛就算了,半道上还被一个不速之客缠上。
满川村不远的林道中,马车一路疾驰。
某处转角,突然冲出一人拦车。
那不要命的架势,赫然就是昨夜看灯的“疯姑娘”汪惊蛰。
姑娘装疯的技艺一般,碰瓷的水平亦三流。
马车离她数米,苏朗就刹了下来。
巨大的惯性让车厢里的顾劳斯差点滚了出来。
他还没哎哟,碰瓷的却先声夺人,“哎哟哎哟”地躺在了路中央。
一掀帘子,就是这场景。
一贯文明的顾劳斯突然有句p不吐不快。
“苏朗你看,前方是不是窜出来一只熊?”
顾劳斯放下帘子,“夏天的母熊不好惹,赶紧的,咱们贴边绕着走。”
王惊蛰:……
你熊,你全家都熊!
姑娘见碰瓷不成,又生一计。
她闭眼豁出性命,爬起身一把抱住离得最近的朱庭樟的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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