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沈兄赐教,这达巷党是个什么地方?”
???
沈宽缓缓打出一排问号。
顾悄一个没忍住,听笑了。
这就好比行测题干问——
小王说:“今年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我现在的年龄刚好是我出生年份的四个数字之和。”请问小王是哪年出生的?
结果考生不研究数字关系,反倒啃着笔琢磨小王是谁?
一股名为“无力”的情绪叫沈宽抓狂。
他低声咆哮道,“陆伯鱼,难不成你还想寻访当事人,见面细聊?”
陆鲲好像没听出他的反话,“那也不是。
我就是想,这达巷党人敢说孔圣‘无所成名’,想必自己应当很有名才对。沈兄博学,这等名人定然知道是何地何人。”
“只是……”他缓缓划出重点。
“瞧沈兄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难道沈兄也不知道?”
沈宽他差点掀船。
周制以五百户为一党,二十五党为一乡。
两千年过去了,鬼知道党在哪,人又是谁。
又有谁特么这般无聊,关心书里出现的路人甲是谁啊啊啊啊!
陆鲲这问题,角度清奇,想法刁钻。
不止问倒了当事人沈宽,连围观的汪惊蛰、朱庭樟也都一脸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