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彬脊柱一麻,彷如脑梗,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qaq大人。
“学生不是朱大人这个意思。
学生是要状告他人贿题,但学生不是说柳大人泄题。”
显然,他不懂越描越黑的道理。
乡试题必须由主考亲自出,虽说有教研组研讨环节,但谁敢擅自否定主考的提议?
所以,告人贿题,基本约等于告主考泄题。
“你这后生,不知道规矩吗?”
谢大人微微一笑,“太·祖有令,凡乡试、会试有人贿题,不管主考是否知情,都以泄题罪论处。想来你既然敢告到我这,定是手中握有铁证。”
梁彬一整个呆住。
巨大的恐惧叫他大脑停滞,甚至说不出辩解的话。
谢太傅也不管他,只向柳巍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既如此,本官只能委屈柳大人一同下监了。”
好样的,他还没给姓方的整进去,反倒被倒打一耙。
柳巍已然将这监生视作方家亲戚,望过去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髓。
他咬牙切齿道,“本官自问心中无愧,便是下监也想求个明白。
不如让本官听听,他有什么本官泄题的铁证!”
谢太傅点头允了,“你这后生,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