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浩戈又开始写那种满张纸的符文,贴在工人胸前。
纸张无火自燃,工人眉心的黑气眼见着消散了。
尤浩戈重新给他掐算,还给他看了手相,确认人没事了,可以叫家属来陪床了。
从医院出来,尤浩戈对着大门上的镜子照了又照:“小秦同学你觉不觉得我的印堂也挺黑的?”
秦悠:“你的眼圈比你撞青的脑门更黑。”
尤浩戈往灵车上一躺:“拉我去火化吧,生无可恋了。”
灵车很听话地把他拉去了殡仪馆。
殡仪馆这几天很忙,灵车只管把人拉来却不管送,气得尤浩戈站在殡仪馆大门口直跳脚。
秦悠早被坑习惯了,一个电话把自家小破车召唤来。
小破车还挂着棺材斗,她正好顺路收一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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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的脑震荡需要休养,他负责的街区只能由同事们分摊。
秦悠趁玄易开学前的清闲主动承担了一部分,有两条街离她负责的区域很近,她开车拐个弯就出溜过去了。
居民区的垃圾桶总是堆得特别满,秦悠的小细胳膊根本抬不动。
好在这几条街的垃圾桶都是新换过的,桶下面的轮子很灵活。
秦悠把它们全挂到小破车后面,统一拉到垃圾站清理,她再拖一批空的垃圾桶摆回原位。
这天她照常把垃圾桶运到垃圾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