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的意思是,那位‘喜欢的人’必须是有名有姓的大家小姐才可以。如若不然,他是不会同意的。毕竟谁家的闺秀会成亲前便与男子苟合。
邓意潮没有正面答话,而是扯了扯前襟,眼睛眯着笑道:“日后再说。”
邓父听他这话便猜到那位女子定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上不得台面。于是也有些不乐意,“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成日无所事事,要了萧州的生意还不好生打理。”
“没去哪啊。而且萧州生意我照顾着呢,您放心吧。只是我那小娘子粘人得紧,一刻也离不得人,我也实属无奈。”邓意潮辩驳道。
邓父被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引出了怒意,终于忍不住轻斥:“你少与那些不正经的人来往。” 邓意潮听不得这话,倏地面色不虞,“她正经极了!”“反正人家比你儿子正经。”
说完后他也意识到不该与父亲这般讲话,只是听见父亲讲何楚云的不是没控制得住。
怎么一遇到与何楚云有关的事就失了理智!
邓意潮暗啐自己一声,又弥补道:“父亲见了她没准还会觉着她不比大哥的未婚妻差。”说着,他抬头看向邓意清。
而邓意清却像是没听到有人提起自己,默默且优雅地用膳。
邓父可不信他说的这些,“在这敏州城还有哪家女子更贵得过何家小姐?”他看这小儿子就是被狐狸精迷惑了心智。
受人蒙骗。
邓意潮这次没有辩驳,只是笑而不语。不过却没有了方才的不愉,好似说了什么痛快话一般。
可嘴上逞个一时之快又有何用。想起今天回来时何楚云说的狠话,邓意潮心中又不免感到憋屈。
什么叫莫要再提起婚事!他都为她断子绝孙了,她还不想嫁给他?!
用完就抛弃,臭女人!!
他今日跪在地上摇着尾巴求饶了她才松口给了他再见面的机会。
邓意潮又捡起筷子吃了一口,似是不经意地抬头打量了眼邓意清。
这病秧子得意什么,一根瘦黄瓜似的。
那女人难伺候得很!就算给这病秧子伺候她的机会,他都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