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知道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徐大江的语气突然和蔼起来。
“哦,知道了老板。”
刘尘风挂了电话,心绪终于稳定了些,想当年他可也是天生好强的好强哥。但现在是真好强不起来了。
默默地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看了眼身边还在埋头修改论文的谭景荣,嗯,跟这家伙没啥好聊的。
于是又看向另一边正抱着一本书学习的奥地利女博士,忍不住问了句:“汉娜,在来华夏之前,你认为最年轻,最出色,最厉害,甚至让你崇拜的数学家是谁?”
汉娜茫然的将眼神从书上挪开,疑惑的看向身边的男人,然后摇了摇头。
总不能说是自己吧?
……
挂上电话的徐大江感觉到已经麻了。
对于一个一再超出认知底线的孩子而言,他最终也只能将这归咎于乔泽前期的积累太恐怖了。
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其他道理可讲。
才刚刚十月中旬啊。
对于真正的新生来说,不过刚刚开始接触大学知识。
但对于某非主流新生来说,他的第二篇论文即将在《数学年刊》上发表。
唯一让徐大江感觉欣慰的是,乔泽马上要过十九岁生日了。
年纪又大了一岁,给人的震撼应该要小那么一点点吧?
但徐大江却越来越感觉心里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