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遥盯着季闵行:“我要和他玩。”
糟糕。
季闵行的行为难以预料,从来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而且季家不需要仰仗蒲家,就算家里有什么关系,季闵行也是我行我素的家伙,根本不受控制。
冯灿还在思考怎么让蒲遥打消这个念头,蒲遥已经直径走了过去。
身后的紫领带以他为中心跟在他身后,浩浩荡荡去了2号球场。
他在一众贵族子弟中实在不算高,没有鹤立鸡群的效果,甚至他身后的几个男生比他高得多,差不多能将他淹没的程度,两个紫领带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后,垂头和他说话,讨好的的笑着。
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的吗?
他从来没有从这个视角看过蒲遥。
长得不高的蒲遥,在人群中却格外的扎眼,只能说不愧是顶级的家世培养出来的小少爷,即使没有流着贵族的血,依旧和其余人泾渭分明。
从前居然没有发现他的表情这么鲜活生动,笑得明媚张扬,像只被哄得开心的高傲的小猫。
冯灿湖蓝色的眼眸微眯,他从人群的后面直直走过去,像是一把利刃似的穿堂而入,紫领带们连忙分开给他让路。
黑领带在学校拥有绝对的特权。
家世背景是一道天然的分界线,学校的领带等级更为加深了这种阶级感和界限。
无人敢违逆他们,即使冯灿在蒲遥面前表现得人畜无害,但是在温和的笑容之下藏着令人生畏的恐怖手段。
不需要他多么嚣张多么冷酷,他只要略微动动手指,就能让一个二流世家备受针对,渐渐没落。
某种意义上他比蒲遥恐怖得多,因为他从小到大优异的表现,十五岁起他的父亲已经允许他参与家族部分决策,只是他玩心比较大,所以没有他的兄长对家族的决策权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