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阻挡在了蒲遥的房间门外,无论如何都不得入内。
塞拉的手里还拿着碰伤了蒲遥指尖的那盏黄金灯盏。
上面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天知道他痴迷的舔了多少遍。
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只转化吸血鬼会让他失控至此,他如同一只低等野兽一般完全被欲望控制,如果刚才蒲遥没有及时离开,一定会被他吸食得一滴血都不剩。
更被说外面还有一只和他同样失控纯血亲王。
那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美味,但凡尝过的血族,无论是纯血亲王还是其他血族,都能为之疯狂。
美味的血仿佛加了某种魔药,只要尝过一滴就会上瘾。
一滴血里像是饱含着整个世界的信息素,舌尖贪婪的舔舐过那滴血,香甜的信息素在他的味蕾爆炸,那几乎是能控制他的一滴血。
美味的血几乎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几乎能在这一滴血中完全得知美丽又可爱的小殿下的一切信息,无论是无可挑剔的完美肉体还是让人入魔的香味,甚至那细腻又柔软的头发都能让他发疯。
太美味了。
那是世上至尊的美味。
塞拉几乎无法想象刚才自己是怎么克制着放走蒲遥的。
理智告诉他蒲遥落到他手里一定会被他玩死,所以仅凭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放走了蒲遥。
不仅如此,尼泊尔也受到了影响。
他偷偷摸摸在他门外不知道在做什么坏事,蒲遥一出门就碰上了他,而他也一定尝到了蒲遥的血。
因此,他也疯了。
两只血族相互敌视,又只能止步于蒲遥房前,不得再入内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