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有多难改变,她是知道的。
周淮聿在大学期间有多努力,她也有目共睹。
为了让他们俩的未来走得更顺畅些,周淮聿付出了太多太多。
青年的眼神温柔,手臂下意识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郑重地说:
“只要值得,就不辛苦。”
只要是为了她,就不辛苦。
温淇竹喉头紧了紧,心底软成一滩水,握着他右手的手不自觉用力,她低下头,嘴唇印在那道浅疤上,停了停。
随后,她重新仰起脸和周淮聿对视,无比认真地说:“阿聿,未来会越来越好的,我只偏爱你。”
不会再有这样的伤了。
她只偏爱他。
周淮聿愣了愣,眼神又涩又暗。
此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暖调的灯光洒下来,为温淇竹飘扬的发丝镶上一圈金,暖融融的,把心底筑起的铜墙铁壁统统化作雾气。
温淇竹还沉浸在对男朋友的疼惜之中,又低头吻了好几下那道浅疤,正欲再说点儿什么,就被捏着下巴咬住唇。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面上。
青年扼抑着情绪,再次翻身压上来,喉结上下滚了滚:
“再来一次好不好?”
…………
…………
第二天,温淇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