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槐玉一惊,这竟是要关一辈子吗?
她如此年轻,如何使得?
宋听檐闻言未语,良久才开口,“还有什么?”
“有人来送口信,说夭大人要殿下醒来想法子去探望她,她有话与你说。”
宋听檐闻言未语,似乎心神未在,片刻才开口,“备马车。”
黎槐玉有些担心,“殿下如今能出去吗,可真的安全?”
季尧安将情况一一说明,“陛下下令彻查,且将大理寺的官员都查办了一遍,尤其是经办殿下一事的,全都洗干净了。”
天家的洗干净,便只有血洗。
宋听檐闻言回屋的脚步难得一顿,显然未曾料到她的动作这般快速。
人还在下天牢,那边就处理干净了,果然是喜欢怕花亡便先亡花的人。
他想起往日不由一笑,抬步踏进屋里。
黎槐玉有些担忧开口,“殿下可要千万小心,我陪您一道去罢。”
宋听檐进了屋,闻言转身看向她,话中有话,“黎姑娘,我孤身一人来往已经习惯,无需陪伴。”
是无需陪伴,还是无需她陪伴?
黎槐玉心中一涩,苦笑而又胆大,“殿下是有了心悦之人吗?”
宋听檐正要关门换衣,闻言亦是坦然,“没有。”
黎槐玉看着他关上门,心中难免失落,既便是没有心上人,但也不会心悦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