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枝枝,放松些,腿打开,夹得这么紧的话……。”江淮周伸手往下,金属扣被解开的声音在一片轻喘声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涩情,沈枝雪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但是已经到这一步了,他不得不这样做,他把头埋在江淮周的脖颈里,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哽咽:“……我、我尽量。”
江淮周笑了一声:“床头柜里有要用的东西,你帮我拿过来,好吗?”
沈枝雪其实已经腿软的站不住了,但是他还是勉强站了起来,去床头柜里拿来了那几样东西。
酒店的床头柜里有这些东西也并不奇怪,沈枝雪并没有起疑。
江淮周无辜的眨着眼:“我的腿动不了,可以麻烦枝枝吗?”
沈枝雪咬了咬牙,心想老子真特么上辈子杀了这姓江的一家,这辈子才穿书过来伺候他,连这种事都要自已动!
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因此进行的并不顺利,即便有了江淮周的引导,也勉强做了些准备,但他依旧疼的死去活来。
尤其是,他还是自已。
颇有些主动上赶着找虐的意思,沈枝雪忍不住轻声啜泣,江淮周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摁着沈枝雪的腰,猛的将他
两人瞬间紧密相贴,沈枝雪短促的叫了一声,接着脸上的眼泪更多了。
他甚至还没缓过来,江淮周的唇就落到了他的脖颈上。
那处被他掐红的皮肤迎来了新的凌虐,江淮周又吸又咬,像是疯狗一样对着自已的地盘无数次的打上自已的标记。
沈枝雪像是被恶狼咬住了脖颈,近乎体验到了濒死的恐惧,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咬了,好痛,嘶,江淮周……真的好痛。”
脖颈上的皮肤被尖锐的牙齿咬破,一点点渗出血来,江淮周伸出舌尖,将血迹卷进自已的口腔,明知故问道:“哪里痛?”
沈枝雪话都说不清,只能一边哭一边重复:“好痛……好痛……”
“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江淮周捧着他的脸,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枝枝,说好了,要自已动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