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老家是羊城的,他说要回家祭祖,非逼着我带着女儿跟他一起回去。可是我知道,这一去,可能我女儿就得离我远去了。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徐婉宁无奈叹息。
颇有一种哀其不幸,却又怒其不争的感觉。
但她并不会太过苛责这位女同志。
毕竟在七八十年代,“离婚”这两个字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就犹如洪水猛兽一般。
在他们的观念里,日子将将就就也就过下去了,非要闹到离婚那一步,哪怕是男人的错,也会被外人自动归结于是女人的问题。
否则,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陶静静之所以能顺利离婚,是因为她有能给她无限支持的娘家。
因为娘家势够大,所以她才能顺利脱离苦海。
但她嫁入丁家的那几年,依旧没少被磋磨。
明明是受尽千万宠爱长大的人,却被折磨地人都快抑郁了。
而这位女同志,甚至娘家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任何帮助了。
这是这个时代千千万万女同志的缩影。
要想让女同志彻底站起来,任重而道远。
“等等,你是不是姓黎?你父亲叫黎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