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头拿了根腰链,一端绕在她的脚踝,另一端缠在了床侧靠下一个很小的木质把手上。
链子是来的第一天逛街的时候买的,付钱的时候颜帛夕没想要,但薄彦说想看她戴,所以硬要买。
结果买来就是干了别的。
他缠的不紧,但还是有牢牢的束缚感。
她挣扎了一下,被薄彦又压住手,他跪在她身体两侧,半俯身看她,一种很居高临下的姿势,却要求她:“快点,打两下。”
他俯下来,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掐了掐她的脸,俯在她耳边时的语气带点轻佻:“宝贝,打两下就给你解了。”
他说这话时,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心,他常年训练,指腹有茧,摸她手心时总蹭得人酥麻难耐。
大早上六点,日光从没拉严的窗帘泄在床尾。
颜帛夕头偏向一侧,从耳根都开始变红,片刻后,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拍了拍。
薄彦稍稍偏头,自上而下看她:“不够,再重点。”
猫挠一样,没点力量。
颜帛夕要崩溃了,动了下脚,脚腕还被缠住,没办法又轻轻拍了两下。
“不够,还是......”
“薄彦!”
薄彦轻啧一声,语音幽幽:“别人想打男朋友腹肌都没得打,你怎么这么不喜欢。”
颜帛夕绷着脸不说话。
眼看人真要着急,薄彦笑了一下,把她的手从自己腹部拿开,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之后握着她没被绑住的那只脚的脚腕,往上折,压在她的胸前。
再然后埋头亲下去。
被绑住的腿没办法动,他就让她的另一条褪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膝弯正好抵着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