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半晌,陈言肆有点乏味,逗猫似的摸摸她头发,让她来代打。
但她玩得最差的就是德扑。
“输了算我的。”他撩起眼皮,对她说,“赢了算你的。”
屋子里有不认识温书晗的人,他们相互对视几眼,心觉奇妙。
陈言肆可从来没对谁说过这种话。
直到梁煜泽开腔:“都什么表情?那是人家妹妹,当然得让一让。”
众人领悟般点了点头。
原来是妹妹。
...
凌晨散场,薛明成跟她说再见,她礼貌地回:“学长再见。”
陈言肆脸色一沉。
温书晗回到自己单独的舱房,把门关上,一时忘了反锁。
她困倦地往里走,没想到房门再次被推开。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裹挟而来,她转身避之不及,身后只有一张圆几,她往后退,陈言肆就顺势紧逼。
她后腰撞到桌沿,陈言肆一只膝盖抵开她双腿,整个人挡在她身前。
温度相贴,他同时扣住她两只手腕压在桌上,眉眼狠戾:“薛明成就薛明成,非要加个学长,不嫌拗口?”
温书晗实在是困,已经没有力气跟他对着来。
再说,这个称呼哪里拗口了,这么叫不是更礼貌吗?本来就不熟,直接叫名字只会显得更怪。
她勉强打起精神,反问:“哪里拗口了?”
恐怕她怎么称呼对方,他都会觉得拗口。
明明不是恋爱关系,却不允许她身边出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性。
这么强的侵占心理,比以前过分了不止一点。她一时适应不了,话里话外开始反抗,少不了剑拔弩张。
“温书晗。”他忽然捏住她下颌,牢牢注视着她,嗓音沉得浑哑,“你好像特别喜欢惹我生气。”
他手臂肌肉结实而流畅,用力时青筋虬结,手指骨节逐寸绷紧。
指尖陷进她颈侧肌肤,压迫脆弱血管,泛起细微的疼,她浅浅皱眉,呼吸加快。
差点忘了,他本来就不好惹,而她却在雷区上三百六十度旋转跳跃。
陈言肆逼她仰起头看他,另一手轻描淡写地按下来,顺着一片白皙滑腻,撩起她裙摆。
她心跳一紧:“你别——”
“别什么?”
“别那样......”
“哪样?”
他轻挑眉梢明知故问,阔热手掌越过堆叠而上的裙摆,从茶几一角扯过一张湿巾。
手指在清凉里认真搅动了几道,他注视着她,手里依旧动着,而后漫不经心将纸张任意折叠、舍弃,带着酒精蒸发后的干燥温热,贴上来,手指返回他预想的轨道。
闻到湿巾淡淡的薄荷味,她浑身开始紧张升温。
...
船舱窗外,海域深邃静阔。
耳边是细碎柔腻的波澜声,她心跳加速,难以自控。
陈言肆抱着她,侧脸与她交颈相贴,在她耳边哑声说:“别忍着,出声。”
尾音轻然下曳,缱绻又蛊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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