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正有些不太懂,拉过她,背对着众臣与她讲悄悄话:“可是你前几日不是还大摇大摆去了公子府,如今你又要以这种方式另选,这是为何?”
泱肆回道:“我去公子府又不是找那二公子。”
“那你找谁?”
“这个父皇以后就知道了。”
“那你就不怕要是最终没有人能比过你呢?”他对他的皇女很有信心。
泱肆:“要是连儿臣都比不过,还敢做我的夫君?”
魏明正不放心:“你如此太草率了,要是最终获胜的是一个其貌不扬五大三粗、没有责任担当、没有能力的男子,你当如何?”
泱肆:“不会的,父皇放心,你先答应儿臣再说,后面那么多人看着呢……”
他们身后的众人只见这父女俩不知在小声商议着什么,过了许久,皇帝才回过身,清了清嗓子:“朕觉得阿肆所言有理,就依她所说的办。”
今日本来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在大家准备着这场比赛的时候,却突然起了风。
泱肆正在整理自已的装束,将袖口和裤腿绑紧一些,好便于行动,感受到风,她抬起头去,见那边的江衎辞,远远地看过来,眸色沉沉。
开始敲鼓计时,大家骑着马飞奔而去,泱肆牵过自已的马,冲他扬了扬眉,意味明显。
然后背上弓箭,跨上马背,头也不回地进了树林。
江衎辞望着她洒脱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所以叫他来,就是为了这一出?
另一边,慕丞相看着自已无动于衷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你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