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前绒绒是个小笨蛋,说分开就和我分开,害得我伤心了好久。”
姜珩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没想伤你心的,我们只是没那么好而已,又不是不当朋友了。”
“嗯……”男人附和他,“的确是没那么好了,某人制定了严格的标准,一个星期只准联系一次。”
提到之前的糗事,姜珩压了压耳朵,又听见头顶开口,“也不知难受的究竟是谁?”
小猫瘪着嘴。
寂静的夜色里,陆沂川轻笑了声,“终归到头来心疼的还是我。”
“你都知道啊……”
“我母亲的手段算不上高明,我想不知道都难。”
她起初发现时只当是陆沂川年轻不懂事,后来陆陆续续介绍了好多女孩子给他认识,见他是真的铁了心后才开始有些慌。陆沂川死都不愿意屈服,她只能从姜珩身上入手。
男人的手指从小猫的头顶顺着摸到背上,说起话来不急不缓,“我知道绒绒是为了我好,怎么会生绒绒的气呢?”
黑夜里,男人弯了弯眼睛。
他知道戒断反应的痛,他在痛着,也知道姜珩同样在痛。
娇养着的小猫,只有伤筋带骨的彻底痛过一回,才会恐惧,才会害怕,才会不敢离开。
只有他,才能给他最温暖、最安全的港湾。
感受着小猫对他无意识的依赖,陆沂川笑得更温柔了,“其实说到底还是怪我,如果我没有出生在那样的家庭,绒绒就不用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了。”
他这么一说,姜珩反而更愧疚了。
“呜……是我没用,不仅没帮上你的忙,还害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