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场合,也没人注意到,她脸色微白。
拍摄结束,刘露开心地直拽着钟栖月,“太好看了,我第一次用好看来形容一个男人的容貌,我总算知道,咱主编没有吹牛逼!”
“这脸值得咱们受尽眼色也要挤进这个宴会!”
“你说咱们有机会访问纪先生吗?我还挺想单独给他拍摄的,艺术品的脸啊!”
钟栖月说不知道。
刘露收起相机,问她:“你脸色不好,生病了?”
她说大概是刚才被挤得呼吸难受。
提起这茬,刘露顿有同感:“算了,回去吧,省得还要看那些人居高临下的嘴脸。”
两人从宴会的后门出来。
不是受邀的宾客就连从前门出去的资格都没有,夜幕柔和,钟栖月的素净的脸庞在月下白得犹如透明。
“月月,你没事吧?”
钟栖月虚虚一笑,这时忽然接到一通来电。
电话挂断,她说:“不好意思,你先跟刘师傅回去吧,我这边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啊?我们等你一起呗,这边郊区,你一会不好打车。”
钟栖月说没事,她有办法回去。
她既然坚持,刘露也不好说什么。
反正钟栖月总是这样,挺神秘的,没人知道她家庭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