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冷淡也不再搭理她, 表面做到了当初放下的话, 实则是早就已经对她做了局。
就等她走投无路,被纪家所有人厌屋及屋,被钟蕊抛弃, 再主动向他低头,对吗?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双眸湿润, 心有不甘地问:“昨天我妈和纪叔叔之间的事, 也是你故意做出来整我的吗?”
纪冽危轻叹:“我该说你什么好,钟栖月。”
“你的脸,还疼吗?”
“什么?”她疑惑问。
“那天被钟蕊打了,还疼吗?”他掌心贴上她的脸颊, 指腹摩挲,温柔问。
钟栖月神色微怔, 目光却被他右手那道尚未消褪的淤痕吸引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对他了,他还不恨她,厌她。
她心里渐渐涌上苦涩,死死咬着唇,强忍着一句不发。
纪冽危眯了眯眸子,松开自己的手,语气冷淡:“我只有结婚这一个要求,你如果愿意,我们立刻就走程序,不愿意就出去。”
“出去记得把门带上。”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说这种类似逗趣的话。
“为什么非结婚不可?”钟栖月心都抽搐了一下,声音沙哑:“或许我们可以再重新交往。”
纪冽危掀眸看她,眼神含着冷意与坚决:“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关于结婚没有退让的可能。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出去。”
他唇角微勾,讽刺说:“况且,你外面的房子不是早就找好了,行李想必也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