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准备了三抽屉的避孕套。
钟栖月手中拿着的积木蓦然一僵,她呆滞地动了动唇瓣,把东西放下,颤颤巍巍地拿起那个方形板正的盒子。
超薄、、、——可惜我助理忘了买避孕套过来,毕 竟我也空窗一年了,身上不可能像之前一样随时带着这玩意。 纪冽危这个骗子!
这避孕套一看就是在今晚之前就准备了。
那他昨晚还跟她说那种话?
“咔哒”这时候房门一响,门外传来了动静,钟栖月跟烫手似的,连忙把那避孕套给塞了回去。
纪冽危洗完澡,浑身清爽,睡衣贴着紧实的身形,他擦拭着湿发走过来,眉梢微挑:“不去洗?”
钟栖月面色不自然,“马,马上就去。”
他手一顿,撩开额前湿发,“脸这么红?背着我想了什么下流事?”
下流的人到底是谁啊?钟栖月都敢没拆穿他,选择避开他眼神,从衣柜里取了一套睡衣就跑了。
纪冽危黑眸沉静,等她把门关上后,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衣柜那,一个一个的打开,待看到她的衣服都在里面挂着,脸上的笑容才渐渐舒坦。
钟栖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迎面就撞到纪东原。
那瞬间的尴尬让她无所适从,纪东原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楼道尽头的主卧,他手搭在门把那,忽然开口:“你能跟你妈联系上吗?”
钟栖月斟酌怎么回答。
“纪叔叔,我也不知道我妈在哪儿。”
纪东原冷笑说:“你们是关系亲密的母女,我不信她做的那种龌龊事你不知情,你妈非要把你留下来我不知道什么目的,但我警告你,我就这一个儿子了,你最好离他远点。”
钟栖月脸色微白,“纪叔叔,初冬也是您的儿子。”
纪东原身躯一晃,想了会,还是气不过说:“他不配做我的儿子,不过只是钟蕊用来爬上纪家的工具而已。”
钟栖月为纪初冬感到不公平,“初冬一直很孝顺您这个父亲,您不该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