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文臣了。
“您跟谁有仇?”
江瑶镜问得直白,江鏖答得更直白,“你应该问我跟谁没仇。”
江瑶镜:……
您不是纯臣么,什么时候走上孤臣的路子了?
“那这事就只能慢慢查了。”看他脸色还有些凝重,江瑶镜笑道:“反正我已经决定和离,等我离开程家,它若还有别的招数,咱们有了防备,肯定会察觉到的。”
“不说这事了。”江瑶镜问他,“您这几天在书房干嘛呢,别告诉我,您这年纪了,突然起了勤学的心思?”
除了兵书,任何书都看不进去的江鏖,书房完全就是个摆设。
“想太子呢。”
江鏖很是后悔,“早知道当初和太子关系好一点就好了,如今贸贸然想去接触,到底是差强人意。”
“怎么突然想要接触太子了?”江瑶镜不解。
江鏖没说要防秦王一手的事,当初秦王做的那个决定,陛下是下令封口了的,谁也不能私下谈论传-播,一旦被抓住,极刑处之。
就是襄王都不敢说这事。
也幸好陛下封口了,不然以秦王那俘虏无用就杀的领军态度,已经隐隐有人屠的意思了,再让人知晓他还曾经坑杀数万人,名声就真的不能要了。
对秦王,江鏖虽然疏离,但其实心里很欣赏他。
是果断,是心狠,也是替父亲背了罪名。
毕竟那个决定,秦王不做,就要陛下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