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镜一下子捂住了他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的嘴。
    “别说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岑扶光脑袋一偏,挣开了她的手,继续再问,“那你到底在气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呢?”
    “我何时伤过你?”
    是,自己在房事上确实放纵了些,经常踩着她体力的极限来。
    但自问,从未伤过她。
    明明很多次自己都没尽兴,但她实在疲累,都忍了。
    怎么就走到下药这一步了?
    没有质问,脸上也没有生气的痕迹,但那双专注的眼睛告诉江瑶镜,他今天一定要这个答案。
    “因为我觉得你太不知节制。”
    “那事上花样也太多。”
    “我觉得不应该放这么多精力在这上头。”
    江瑶镜也给出了实话。
    从前他自己穿那些破布勾引自己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要拉着自己一起了。
    而且这段时日,他白日里一直苦读卷宗,夜里居然还有精力点灯熬夜的悄悄缝衣裳,这也罢了,他还早起,练武的时间多了一倍。
    不是为了强身健体,只是为了在那事上找回场子。
    她真觉得这个苗头不对,必须掐死了。
    就算他不问,今天也打算好好跟他谈一谈的。
    “不知节制?”
    这四个字快把岑扶光气笑了。
    “我还不够节制?”
    “你哪里节制了?”江瑶镜双目圆睁,“你的花样这么多,你还觉得自己够节制?”
    “来,我们来好好算账。”
    岑扶光:“从下江南开始,半月的路程,但前面为了给你一个婚礼,和后面顾忌着你身子,我们真正同房的时间,不超过五天,可对?”
    江瑶镜认真回想。
    点头。
    “好。”岑扶光接着再道:“在姜家的时候,虽然咱两一直同塌而眠,但我最多吃点豆腐,没有真正成事,对吧?”
    江瑶镜再度点头。
    “紧接着就是怀孕了。”
    “你摸着良心说,你怀孕的时候,我有真正纾解过吗?”
    江瑶镜:……
    虽然太医说过怀孕三月后就可以行房事,太不能激烈,只是自己怀的双胎,肚子比旁人大,他是小心再小心。
    哪怕有过亲密行为,也几乎都在愉悦自己,他都是靠手的。
    “……没有。”
    岑扶光目光十分幽怨,“接着就是现在了。”
    “孩子生了,成亲一年多了,拢共都没超过十天,我还不够节制?”
    江瑶镜:……
    好像是这么回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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