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凑在一起不管干什么,自己都不该问。
    小厨房这边刘妈妈是做熟了的,也不必她守着,左右无事,她主动去了外院的药房处,问过太医这段时间太子的忌口,又问了他近期的喜好,心中有了数,又溜达着回了小厨房,准备那两人的吃食。
    午膳是自己一人用的。
    用过后按着往日的习惯,站在书桌前练字,两炷香过去,大字写了几篇,食也消了,褪去衣裳去榻上午休。
    小憩一番后起身,又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
    重点观察了圆圆。
    好像真的被他爹掰回来了一些,虽然仍旧不愿意吃菜泥,还是要人哄,勉强吃进去了还是要吐,但不会对着人吐了。
    而是吐了自己一身。
    江瑶镜:……
    这个邋遢的脏崽崽,谁要谁拿走吧。
    小儿子不忍直视,好在大女儿是安静香软的,抱着她一顿亲亲,但是没有回应,低头看去,只见她认真看着正被奶嬷嬷们手忙脚乱收拾的圆圆。
    两只小脚悠哉的翘啊翘,还时不时乐出声。
    显然,真把她弟当成唱戏的了。
    江瑶镜:……
    行吧,两个崽都有让人难以言说的点。
    等他两玩累了又睡着后,江瑶镜就真的没事做了。
    这会子正是半下午的时候,天色晴好,和风暖人,按她以往的习惯,该去茶柜翻找近期最爱的茶,再寻了和衣裳相配的茶具,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品茗,发呆。
    虽是虚耗时光,但她喜欢。
    今日却不想这么做。
    坐在原地想了想,忽然想起晨起时,团圆说过的,他的那些小癖好。
    想做就做。
    直接起身往马厩去了。
    ——
    江瑶镜刚走到马厩处,一眼就看到了围栏里格外神骏高大的黑马,毛色如墨又漆黑油亮,双目炯炯有神,也抬头看着自己这边,眼神格外灵动。
    “它叫什么?”
    “二蛋。”
    这个过于接地气的名字差点让江瑶镜闪了腰,看了一眼神气十足的……二蛋,又扭头看向马夫,“为什么是这个名字,王爷取的?”
    马夫笑呵呵回:“是的。”
    “它刚出生时瘦瘦小小的,眼看着就是活不成的样子,王爷说贱名好养活,废了好大功夫,才养成如今的这高大威猛的样。”
    “名字也叫习惯了,就没改。”
    岑扶光还会给马接生?
    江瑶镜有些诧异,这人还真就像是一处宝藏,你以为外面的金银就是全部,挖下去后,宝石就显了出来,再挖,又是一层翡翠。
    心内更添好奇,不知以后还不会发现他别的擅长。
    仰头看着二蛋矫健流畅的身姿,这样的好马,是属于草原和山林的,它应该是一阵自-由的风,随心所欲的驰骋。
    从袖口掏出早就备好的松子糖,倒在掌心,在二蛋的注视下,缓缓伸了过去。
    二蛋是低头了,但它没有马上吃,而是在江瑶镜手掌附近闻来闻去,甚至还伸长了脖子,顺着她的手腕往手袖的衣裳上闻。
    “夫人,二蛋它不吃别人给的东西的……”
    马夫的声音刚落下,二蛋舌头一卷,江瑶镜手中的松子糖就被它卷进了口中。
    马夫:?
    他一脸疑惑,江瑶镜却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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