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两都生死不知呢现在,外面的人能不急?”
    “一个个的,演得都挺像,我在外面看着都觉得他们是真不知道呢。”
    都跟天塌了似的,好像马上九族都要去地下团圆了一样。
    听他说完,岑扶羲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腰背都挺直了,定定看着岑扶光,“这件事,你有跟父皇说,对吧?”
    岑扶光明显一愣,也跟着坐直了身子。
    “不是你跟他说吗?”
    “我说什么?我这半年来都没有给他回过信。”
    岑扶光:……
    “我离京后,我就再也没和父皇通过信了。”
    “我也是啊。”
    岑扶羲:……
    两兄弟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忽然就尴尬了起来。
    “没事儿。”岑扶光认真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他的暗卫一直跟着咱们呢,就是没有通知他们,他们也该察觉到你我是有准备的。”
    “暗卫是人又不是神。”
    岑扶羲提出反对意见,“府邸宅院自然随处可以隐藏,但被驻军包围的营帐他们要怎么藏?便是乔装进了军队,也是不能近身的。”
    “而且这次计划都是用的咱们自己的人,好像也没跟驻军那几个将领说过。”
    “他们真的知道咱们的计划吗?”
    岑扶光:……
    他直接扭头看向安静,“你们会把咱们的计划告诉父皇的暗卫吗?”
    “怎么可能。”安静马上摇头。
    皇上的暗卫又如何?
    皇上和太子的关系如此微妙,双方的暗卫不打起来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互相交流?
    岑扶光不死心叫了见善进来,见善也是一样的回答。
    不,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秦王府的暗卫和皇上的暗卫,已经偷偷摸摸打了好几回群架了。
    给他们说自家的计划?
    想屁吃。
    岑扶光:……
    “没事。”岑扶羲咽了咽口水,“还有江鏖呢,他知道咱们没事,会……”
    “他在演戏呢。”
    岑扶光想到先前在人群中看到的江鏖那副失魂落魄,甚至走路都有些踉跄的伤心背影,扯了扯嘴角,笃定道:“他肯定以为驻军那边在演戏,他不认输,跟人较上劲了。”
    岑扶羲:……
    一旁的安静和见善听明白了。
    敢情这一出戏,皇上的人压根不知道呢?
    “那属下现在出去给他们报信。”
    见善说着就要离开。
    “晚了。”
    岑扶羲摇头。
    一个太子一个秦王,这两谁出事都没人能承担这个责任,昨天墓地坍塌,出口都被堵死,他们便是一会子不能进来营救,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把消息送回京城。
    即使情况尚不明确也一定会送,因为没人敢承担这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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