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件囧事,若是长辈打趣忽然提及,肯定会尴尬得不想见人。
    但岑扶光是谁?
    那货私下那些衣裳,比小裙子还要狂野的多得去了,尤其是床笫之间时,那都不叫衣裳了,完全就是破布。
    以他的厚脸皮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件事,说不得还会反问,怎么,你也想穿?
    所以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茶,确实是新茶。
    口味确实和已经现世许久的绿茶完全不同。
    一个是鲜爽,一个是花蜜甜香。
    “拿一千两现银出来。”
    江瑶镜深知怎么激发人心里更大的动力,说什么感情都是虚的,给钱才是真的。
    说好的奖励必须要到位。
    不仅要实打实的给出去,还要当着其他制茶师傅们的面发出去。
    既满足了虚荣心,也能更激发别人的动力,一举数得。
    “好,我现在去装银子。”江团圆对江瑶镜的吩咐从来不会质疑,怎么说就怎么做,刚走两步,江瑶镜的吩咐又传过来,“再备一百两的碎银子出来。”
    “行。”
    江瑶镜虽然不怎么去制茶房,但那边的‘乱象’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口角之争其实不算大事,但今天这一千两发下去,刺激了人心是不错,但,恶念或许也会激增。
    想要的一直都是良性竞争,可以争,但不能手段下作。
    必须要先防一手,自己的态度要摆出来。
    程星月:“姐姐,现在要去制茶房那边么?”
    江瑶镜从沉思中回神,点头,“我想和那位师傅好好聊聊。”
    又看了一眼程星月不知为何很是拧巴皱褶的裙摆,“你衣裳是怎么回事?”
    程星月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也看到了自己有些失礼的衣衫。
    祸从口出的那瞬间心里害怕,双手都一直攥着裙摆两侧,揪出了两团皱褶。
    “没什么。”
    “姐姐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身衣裳。”
    她不愿说,江瑶镜也不追着问,反正团圆肯定知道,只道:“别回你那边了,我这里也有几身你的新衣裳,还没来得及给你,已经浣洗过了,正好,今日你就上身吧。”
    说着就招了一个小丫头进来,让她带程星月下去换洗。
    程星月离开后,江瑶镜本来是继续想新茶的,只是怎么也想不进去,脑子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不停抬头看外面。
    来回看几次后,她也想明白了自己这会子的行动是为何。
    岑扶光怎么还没来?
    以他的聪明,肯定能猜出团圆说了小裙子之事,再以他的性格,应该马上追过来过来撒泼打滚再顺便以此为由装委屈来吃自己的豆腐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怎么还没来?
    江瑶镜站起身来,步伐有些急促地往外走。
    她本想找人问问岑扶光此刻的行踪,谁知一只脚刚跨出门槛,手还撑在门上呢,就看到了在走廊上来回踱步的岑扶光。
    微微垂着头,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却从他微抿的唇角上看到了些许脆弱和不安。
    自己并未掩饰脚步声,他却半点都没发现,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江瑶镜神情一凛。
    为何脆弱,为何不安?
    她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正想走过去直言相问,却在他踌躇不前的步伐中,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五个字。
    由爱故生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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