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黏糊了许多,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但过年那段时间,他的所作所为和以前并无出入。
    那时间再跳到年后。
    这边正月十五刚过完没多久,天气就骤然变暖。
    那会的自己满心都被茶山给牵绊住了,茶山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旧事春季了,这容不得半点懈怠。
    他也没有怨言,忙碌外事的同时会尽量陪伴自己一起上茶山,甚至还能抽空把后面的小花园都打理了。
    那时间就再往后面跳。
    茶山的事暂时妥之后,自己的时间又回归到了以往的日常,他虽然不能天天呆在茶山,那最多每隔三日就会上来一趟。
    那段时间的自己很悠闲,他来就好好陪他,他不在的时候,教养孩子也好,偷懒一个人去某个偏僻处放空也好,总之,日子很悠哉。
    对了,还在抽空打理他先前布置好的小花园,包括被他挪去了书房的那些花种,没让婆子照料,也是自己每日亲自浇灌。
    他没有说过这件事,但他一定发现了。
    那段日子,他好像又回到了年前时刚确定心意时的激动,总时不时亢奋一下。
    所以他是欣喜的。
    那段时间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
    没有时间再往后跳了,再后面就是此时此刻的现在了。
    所以,他的怖从何而来?
    总不能因为孩子们没叫爹吧?
    这也太荒诞了。
    那两孩子一直不是最亲近的都不是他,用他的话说就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所以这辈子来当祖宗了。
    想到这父子女三人之间的相爱相杀,江瑶镜嘴角一抽,差点不合时宜的笑出声。
    不行。
    住脑。
    江瑶镜摇了摇头,把他们三嬉闹的画面甩了出去。
    现在的重点可不是这个,不能再延伸继续想下去了。
    所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行为模式呢?
    自己想了这一通,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反正更为不解,迷雾更深。
    ——
    但既然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江瑶镜也不再‘折磨’自己的记忆,她身子一放松,索性整个人都倚在了门上,眼皮一抬,无声地看向不远处依旧在廊下徘徊的某人。
    不,他没再徘徊了。
    就江瑶镜想事情的这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已经开始了以头锤廊柱。
    江瑶镜:……
    你要开始练铁头功了是吗?
    他的动静不大,也没用力,说是锤,不如用额头去蹭廊柱更合适。
    腰间佩着的三刀墨翡玉佩也因为他的动作时不时和廊柱相撞,力气很小,只偶尔发出几声清脆叮当声。
    看着他的玉佩,江瑶镜也想到了自己头上簪着的三刀簪。
    这个不是根据他兵器库里那些兵器制的,而是在这边待久了,知道了这边妇人经常戴这样的簪子,平时是美人的点缀,山匪海贼上门时,就是杀-人的利器。
    江瑶镜觉得这个很好。
    既能愉悦自己,又能保护自己。
    她也买了许多,和衣裳搭配着戴。
    当时并未告知岑扶光这件事,因为她觉得这是件小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