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一心只想和自己一样,就连上朝,在太和殿他都没改过。
哪怕祖父嘲笑他穿得女气,他也不在意,甚至还颇为自豪。
怎么现在改了?
这可是在床上可是几块碎布都十分坦然的人,怎会在意旁人的眼光?
等等。
床上。
江瑶镜终于想起来,自己下意识遗忘的地方。
这人白日里确实没有任何改变,一如往常,但自从两人说开后,他在床笫之间的热情依旧,甚至更为炙热,但,也仅限于此了。
依旧永远不知餍足。
就是正常夫妻的敦伦,就是长了些,久了些,次数多了些。
但,没玩他的那些‘小花招’了,好像很久也没发现他的那些画面极为清晰的画卷了,更没有尝试那些羞人的姿势了。
就连情动时的话语,好像都开始正经了起来,收敛了太多,也没有蛊惑一定要自己的回应,和他一起说那些羞人的话。
所以——
这人是发现自己也开始喜欢他之后,变得正经起来了?
这个时候,知道要脸了?
那些深夜里,只有夫妻二人才能知道的事情,让江瑶镜整个人都红彤彤,甚至脑袋都好像开始冒热气了。
她双手捂住脸,低低的懊恼叹气声从指缝间传出,满带羞赧的低叹,非常轻微,刚传出来就散在了半空,除了江瑶镜,也只她通红的耳垂感触最为明显了。
发现了他的问题。
但不想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