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嘴巴都硬。”
    “喝药的时候就老实了。”
    江瑶镜:“……你们?”
    “昂。”
    岑扶光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满脸的无语,“大哥现在还在榻上起不来身呢。”
    “严重么?”
    江瑶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也顾不得亲昵了,只问岑扶羲的身体情况。
    “犯病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岑扶光把她的裤角放至小腿中间,站起身来,又走到一旁净手,擦手的时候发现江瑶镜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真没事了。”
    “现在就是睡觉,至少要躺几天才能养回精神气。”
    见她面上的担忧之色丝毫不减,他直接被气笑了,单手叉腰看着江瑶镜,“我是那种大哥生死不知还能毫无负担带着媳妇出来游玩的人?”
    肯定是他好转了,并且多名太医保证不会再出事才能撒开手的。
    “我错了。”
    江瑶镜马上道歉。
    “不过,太子身边跟了许多人,怎么由着他胡来?”
    自己一个健全人吹了这一会子海风都觉浑身湿冷,就更别提岑扶羲那个多走几步就开始大喘气的人了。
    “他是太子,谁敢管他?”
    岑扶光一屁股坐在江瑶镜旁边,冷笑道:“我在前面调兵遣将忙生忙死,他在后面骚-扰钦天监,要满月,要最佳的观月地点,还要焚香沐浴,还要清酒作陪!”
    说到后面,声音一声比一声重,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不止有对太子身体的担忧,还有看不得他如此悠闲吧?
    毕竟他在前面忙得来回转,太子这样悠闲就算了,还跑来添乱。
    江瑶镜抿唇努力忍笑,知他生气,但又忍不住再挑拨一下。
    “……那我怎么没有酒?”
    这样的画面,确实最适合饮酒了,毕竟是真正的举杯邀明月。
    岑扶光侧头,定定看着她,黑沉沉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你也想喝?”
    声音异常温柔,但眼里没有半分笑意。
    江瑶镜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点头,后面几天都绝对下不了床。
    她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双脚在盆里踩了一下,水花漾起了几分,仰头冲他笑得格外灿烂,一双杏眸盛满了月光,亮晶晶的。
    “泡好了,可以洗澡了。”
    “抱——”
    岑扶光垂眸定定看着她的笑颜半晌,又啧了一声,“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都是我祖宗。”
    “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起身,把怀里又怂又甜的祖宗打横抱了起来。
    江瑶镜安心窝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把自己往里间抱,双足在半空悠闲荡过,散落了一地的水珠。
    说实话,江瑶镜已经做好了这次沐浴要洗很久的准备,谁知这人*7.7.z.l虽然中途占足了便宜吃够了豆腐,但确实没有胡来。
    她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今天这么乖?
    不过坐在镜前仍由他帮自己擦头发的时候,忽觉不对,精心认真感受了一番,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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