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还是穿上了。
因为她真的很想下水嬉戏一番,这种别样的自-由体验,下次不知道何时才会出现了。
他都能一个裤衩子在这晃悠半天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牙一咬,脚一跺,就进去换上了。
破布是真的破布,几乎只挡住了重要地方,但江瑶镜数次深呼吸后终于睁眼看向镜中的自己后,眼神一滞,又慢慢恢复了亮光。
是好看的,准确来说,是非常好看。
素白轻缎兜住了饱满,绑带却在后腰,更显盈盈纤细。
江瑶镜抛开羞涩认真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经分不清自己和轻缎和自己谁更白皙,第一次被岑扶光不用在正处的审美折服。
可以做几件这样的小衣。
或许,自己的衣裳画花样的时候,也能让他参谋参谋?
房门再度被敲响。
“媳妇,我都要晾干了,再晾,就成咸鱼了。”
不着调的人说着不着调的话又在催促。
脑海里浮现着的是他刚才出海登船时的画面。
他要是没长嘴该多好……
江瑶镜扯了扯衣摆,妄图让它能遮住更多的柳腰,但这布料也是厉害,延伸很棒,但手一松它就马上缩回去了,依旧停在饱满下方一寸的地方。
她认命的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