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姓江诶!
“什么情况,你到底怎么说得?”
她一边急切询问一边退出他的怀抱,上下打量他,还上手到处摸,生怕他完好衣衫之下,会有自己不知道的伤痕出现。
“皇上没打你吧?”
“没有。”
岑扶光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摸,“本来也没想今天就说的,话赶话,就直接说出去了。”
亲手摸过一回,确定眼前人完好无损,江瑶镜心下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又满心好奇,“那你怎么说服皇上的?”
“没有说服。”
“利诱。”
岑扶光扯了扯嘴角,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我告诉他海贸挣了多少钱了。”
江瑶镜:……
她先是不可思议瞪大眼看着岑扶光,得到他肯定的点头之后,她的表情也开始一言难尽起来,艰难低声,“皇上他,这么贪财的?”
岑扶光再度肯定点头。
“只进不出的貔貅,说得就是他。”
江瑶镜:……
她咽了咽了口水,一副很多话想说,但又觉得不该说出口的样子,整张脸都拧巴成了一团。
岑扶光好笑地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温声道:“别想了,反正事情解决了就行。”
当然不止这么简单。
他低垂的眼帘盖住了眸中所有的神思。
父皇大约察觉到了大哥的意图,也抓到了大哥海外屯兵的苗头,但他没找到具体的地方,或许也有不想认真找之意。
今日见到父皇,本来以为会是彻底的‘争锋相对’,毕竟大哥突然让自己上位,对自己来说是猝不及防,对父皇而言依旧是如此,甚至,还是一种‘逼迫’。
以为他会生气的。
但今日相见,他的生气是有的,但同时也有种诡异的轻松之感,是这两年里,本以为大权在握其实被人耍得团团转,所以丧失了为君的信心?
这种丧失,是一时的,还是长久的?
或许大哥才是最了解父皇的,他总能做出父皇绝对能接受的选择,哪怕是‘逼迫’,他比父皇自己,还要了解他。
不愿她被这些事情为难,这些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就被岑扶光丢到了一边,他弯身把她拦腰抱起,还未梳洗,就不上-她的香榻了,脚步一转,大步走向了贵妃榻,紧紧搂着她在榻上坐下。
“我后面几日真的会很忙。”
“要去抄家追债,要去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
“是真的过不来了。”
江瑶镜搂住他的脖子,“那我的惊喜怎么办?你不是说你单忙聘礼之事就忙不过来了吗?”
“大部分都交给父皇了。”
除了自己特地寻找定制的那几样,余下的常规聘礼,都交给元丰帝了。
“他是我爹,光靠内务司出聘礼怎么够?”
“我必须要从他私库里薅些好东西出来!”
江瑶镜:……
刚才还说皇上是貔貅,是只进不出的主,现在又恶狠狠表示一定要从皇上的私库里掏东西。
几乎可以想见这父子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是怎样的‘相爱相杀’了。
江瑶镜实在无法评价这对有些奇葩的父子两,也不想参与他两之间的斗争,只问他,“孩子们呢,在母后那边可好?”
半下午的时候宫里的太监就出来传了话,皇后娘娘留两位小殿下在宫里住几日,江瑶镜虽有些担心,但也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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