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鏖肯定点头。
    “那你觉着,秦王会贪墨我的嫁妆吗?”
    “他敢!”江鏖怒目低吼。
    “他不会。”江瑶镜继续诱哄,“您想啊,这聘礼再多,最后都会归到我的嫁妆里,对不对?”
    “对……”
    “那这聘礼和嫁妆,都是我一人的私有财产,这话也没错,对吧?”
    “对。”江鏖再度点头。
    “我的钱不就是您的钱吗?”
    江瑶镜双手一摊,“咱两是一家人,我的银子就等于是你的银子,他送得越多,你该越高兴才是,怎么还和他较上劲了呢?”
    江鏖:“……好像是这么回事哈?”
    江瑶镜:“必须是这么回事!”
    半醉的江鏖直接被江瑶镜给忽悠瘸了,而且江瑶镜说得也不是假话,本来就不该在这上面较劲,反正最后都归自己一人手。
    他高兴了,小花园也不逛了,乐呵呵回了房。
    江瑶镜伺候着他梳洗,等人老实躺进床榻闭上了眼睛也没走,而是守在床边,确定他呼吸平稳睡熟了之后才无声离开。
    及至回了长庚院,她本来以为会看到程星月,结果根本没人。
    今天的程星月混在丫鬟队伍里一直在外院看热闹呢,这会子她该来给自己说她看到的热闹才对,怎么这会子还没看到人影?
    一心想找程星月的江瑶镜没发现不仅程星月不在,就连江团圆和已经完善好配置的丫头们似乎也都躲了起来。
    “咚咚咚——”
    正站在屋内四处找人的江瑶镜耳畔忽然传来轻扣三响,动作一顿循声望去,是已经关上的花窗外传来的动静。
    “傻啦?”
    隔着窗户,低沉带笑的声音从外面清晰传了进来。
    江瑶镜眼睛一亮,小跑几步就来到了窗户边,伸手就要开窗。
    岑扶光懒散的声音再度幽幽传来,“我已经忍了一个月了,你确定现在就要开窗?”
    两人已经将近一月左右没有见面了。
    江瑶镜迅速把手收了回去。
    她趴在窗沿上,隔着窗纱看着外面那道模糊的高大身影,脸上的笑容依旧,甜滋滋问他,“你怎么会来?”
    岑扶光:“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和他才是一家人呢?”
    江瑶镜:恩?有内鬼!
    岑扶光:“你们是一家人,我算什么?二家人?”
    江瑶镜:“……哄人的话,你和一个醉鬼较什么真。”
    岑扶光振振有词:“我也是醉鬼,凭什么他有人哄,我没人哄!”
    今日大喜,不止侯府宴客,秦王府也开了大宴。
    他喝的酒和江鏖比,只多不少。
    “你醉啦?”
    “现在难受不难受?用过醒酒汤没有?”江瑶镜忙不迭询问,趴在窗沿的身子凑得更紧了,脸几乎贴在了窗户上。
    面对她的关心,岑扶光非常受用,哼哼两声算是放过前面之事,也温声回答了她的话,“不难受,用过醒酒汤了。”
    他的心情一高兴,也学着里面江瑶镜的样子,趴在窗沿上,兴致勃勃地问她,“如何,那座屏风,是不是送到你心坎上啦?”
    语气满是得意。
    确实是送到自己的心坎上了。
    江瑶镜先是肯定了他的用心,才好奇询问,“我本来以为你会绣咱两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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