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驰逸扯了扯唇,俨然一副无理取闹的顽劣样:“没病我现在往医院去做什么?”
黑色揽胜在医院门口停下,一直缩着肩膀的陈漪咳了声,开口:“那啥……到医院了。”
江予雨头也不回地推开门下车,走了几步,转头发现人还抄着手坐在车上等她给他拿拐杖。
她抿唇,深呼出口气,过去帮着人下了车。
陈漪继续开着车往后边医院停车场去,江予雨沉默带着人往骨科走,陈驰逸瞧了眼医院走廊,记起来,慢悠悠道:“上次晚上来医院,和你说话的那个实习医生,段学长?”
江予雨没想到这人记忆力能好成这样:“陈驰逸。”
她出声,语气警惕又冷静,“虽然和你签了合同,但我也有我自己的交际圈和朋友,你不要想着打他们的主意。”
她顿了顿,补充,“况且人家也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
回想起方才男生伸手拭去女生头上花瓣后意味不明投来的眼神,陈驰逸冷嗤了声。
“没有?”他讽刺,“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
江予雨并不想和他解释这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蛮横强硬,不顾别人意愿要强留着人在身边。
她偏过头不说话,陈驰逸顶了顶腮,一时也挺不耐烦的。
叫号台在此时叫号,他起身往就诊室里走。
复查过之后陈驰逸终于成功拆掉了石膏。
医生叮嘱着近几天注意慢慢复健,不要过多受力,一些剧烈运动也暂时不能去做。
但江予雨估计就这人半个多月来快闲出屁来的样子,这会儿拆了石膏,一个小时后就能坐到赛车上去。
这些天在别墅里,xbox上的赛车游戏基本都被陈驰逸玩了个遍。
果不其然等出了医院,也不知道陈驰逸怎么通知的,一群狐朋狗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都是过来邀请庆祝陈太子爷拆石膏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