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雨脸颊两侧的软肉被他掐住,不高兴唔了一声:“没有。”
陈驰逸轻哂。
其实说腿撞栏杆上都是往小了说的。
正确来说应该是为了不让陈家的保镖带着他回去,直接从体育馆的二楼翻窗跳了出去,所以才让腿受了伤。
陈家对于他参加赛车比赛的事情一直都是不怎么支持的,从前以为他只把这个当爱好的时候还睁只眼闭只眼,在得知他为了参加一场青少年锦标赛竟然选择逃课去以后,便严令禁止他再进行任何与赛车有关的活动。
但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他变得更加叛逆,与家里的关系也更为紧张。
不允许他参加赛车比赛,与其说是担心陈家唯一的直系血脉受到危险,不如说是因为他的各类特立独行的行为挑战到了这个根深蒂固家族的规矩——他并未按照他们所给他设计的,循规蹈矩的精英人生一样,并未成为他们心目中的陈家未来的领航人。
他的一次次逾矩行为,在最后终于演变成陈家亲自动手,动用关系逼他从国外回来。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关住他,却没想到他能一手将speed发展至今,有了一时能和他们抗衡的资本。
他又再次回到了属于他的赛道。
江予雨推开人,揉了揉自己被捏得有点疼的脸。
说起首都,她记起:“以前初二的时候我们学校办过一次游学夏令营,目的地就是在首都。”她语气突然有点可惜,“不过没怎么玩开心。”
陈驰逸捏着她一缕头发,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挺自然问:“可惜什么?”
江予雨叹口气:“出发前一天我感冒了,刚落地首都就发烧。”
可想而知后几天的游学旅行是如何的不精神。
现在回忆起当时游学都去过哪些名胜古迹,她都有点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