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筠撇了撇嘴,不屑道:“一介跳梁小丑,还不够资格让我去讨厌。”
这么说来,您曰记里那句PS:跟着风先生来的那个人真讨厌,还算是对我的一种肯定了?
我又问:“跳梁小丑,也能进得了文家的大门?”
“我看中的是他的永新模式,至于杨永新本人,一文不值。”
“哦,文家是打算去赚网瘾患者的钱?”
生意谈拢,文大小姐的心情看来不错,嘴角勾起一丝轻笑:“为什么不呢?大势所趋,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文家借势而为,也算不得什么。难道你要为什么人伸冤?”
我义正词严:“为我自己。我也是网游玩家。”
“……”
“所以如果有人敢说我是什么网瘾患者,我一定打烂他的脑袋。”
大小姐,和杨永新之流合作,未必是个好主意,网瘾患者的钱不那么好赚。
地狱里的陶教授一定会同意我的观点
文筠的笑容渐渐隐没,旋即叹息道:“你真的认为单凭一个杨永新,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如大小姐所说,一介跳梁小丑,一文不名。
根源却在那些网瘾患者的身边人,那些惶惶不可终曰,愤世嫉俗的父与母们。
没有哪个网瘾患者会自己跳进杨叔的电网里寻求刺激的。而够资格将别人押进网瘾戒除所,限制其人身自由的,除了家长对子女,还能有谁?
城管么?
文筠叹道:“他们也是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SB之处。
文筠说道:“是啊,既没有成功教育子女的能力,又不敢承担相应的责任,直面自己的失败……很可笑,很渺小,也很可悲,但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组成了丰富多彩的社会。而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沉迷在‘子女的失败,责任不在自己’这样一个简单的幻境中罢了。”
不错,叫嚣沉迷的人,其实才是真正的沉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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