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不好,家境也不富裕,人口不兴旺。给你说亲看起来就像是痴人说梦,是件费力又难以完成的事。”
“这样的事,别人不会做。但对我来说,也许个机会。”
“我是新人媒婆,还没打开市场。能把你的婚事说下来,我以后还何愁客源?”
“当然了,我有这个本事能救你一命,对两方都有益,这何乐而不为?”
叶惜儿没有把自己说的有多么高尚,多么心善,直接分析利弊,更容易让人接受这个说法。
陶康安听完微微点了点头,明显就少了些戒备,显然是觉得这个说法很合理。
“那位卢姑娘和她的家人是否接受陶家这样的条件?”
“你的情况我也没有向卢姑娘隐瞒,她同意了我才敢来登你家的门,不然也不敢贸然来打扰你休息。”
陶婶子抬头看了看儿子,见儿子神情放松,没有抵触,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果然,就听他说道:“我本没有再抱任何希望,既然叶姑娘信誓旦旦,我愿意再试一次。”
叶惜儿闻言,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看来这趟没白来。
“那我安排一下日子,你和卢五姑娘见一见。”
“劳烦叶姑娘了。”
陶康安说完这句话就像是没了力气似的闭上了眼睛。
陶婶子立即上前去扶他躺下了,替他掖好了被子后,和叶惜儿一同出了里屋。
叶惜儿来到院子里,吸了一口冷冽的新鲜空气,人都清醒了许多。
刚才谈事情太投入,让她都忽略了那股浓烈的药味。
赶紧辞别了陶婶子,她迫不及地想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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