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掉进湖里,她费劲地求生,醒来时又和陆今安打心理战,还没空想那在悬崖上背后的推手。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才坠入了悬崖。
这个要置她于死地的狠毒之人是谁?
她与谁有深仇大恨?
以至于恨不得要了她的命?
她来这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得罪过谁吧?
难道是原身的仇人?
叶惜儿用脑过度,还没想个明白就昏昏欲睡了。
翌日清晨,叶惜儿醒来时,房间里静悄悄的。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她慢吞吞地爬起来,试着穿鞋下地走了几步。
还行,虽还是气血不足,头晕目眩的,但比之昨日软绵绵的腿要好多了。
叶惜儿裹好自己出门去了隔壁屋子,推开门发现巧儿正在床边给魏子骞喂药。
“巧儿,他还没醒吗?”
“没呢,昨夜哥哥果然高热了,可还是喂不进去药,半夜又去请了大夫过来。”
魏香巧小脸焉巴巴的,是累的也是急的。
“烧退了吗?”
“大夫用了别的方法,勉强算是不烧了。”
叶惜儿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些:“大夫还说了啥?这不吃药病可好不了,他有什么法子没?”
“没,大夫说哥哥不止是受了寒,还有心里郁结之症。昨日人倒下了,风寒只是个引子罢了。”
说起来魏香巧眼睛就红红的,继续道:“我哥定是还放不下爹爹的事。”
“当初爹爹死后,哥哥一滴眼泪也没掉,忙着应付各路来要债的,得处理家产和爹爹的身后事,还得照顾娘和我。”
魏香巧趴在床沿边呜呜哭了起来:“我们都以为哥哥没心没肺的,家里出事了,不如娘和我伤怀悲痛。可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哥哥却......”
叶惜儿闻言也是一阵难受,爹都死了,家都毁了,怎么可能不伤心?
她伸出手拍了拍小姑娘哭得颤抖不已的瘦弱肩胛骨,抿抿唇,没说什么。
现在巧儿需要的是发泄,不是安慰。
过了一会儿,她转移话题道:“巧儿,我来试试喂他吃药吧,吃了药才好得快。”
魏香巧抬起红着眼睛的脸,愣了一下,随即就让开了位置,让她坐下了。
叶惜儿端着温热的药碗,没急着喂药,尝试着与昏迷中的人沟通:“魏子骞,别抗拒了,喝药有什么难的?我都喝了好几碗药了,也没把我苦死。”
“你是不是怕苦?是不是不愿意接受治疗?想逃避现实?赶紧喝了药好起来。”
“你还得去码头干活赚银子,你还得养你娘和巧儿...咳......当然还得养我。”
“可没那么多时间让你躺着,不然全家去喝西北风。”
她舀了一勺子药汤放在男人唇边,继续念叨,跟催眠似的:“张嘴,张嘴,喝下去,这是良药啊,花了不少银子的......”
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叶惜儿喂的一小勺药顺当地滑进了男人的嘴里,咽进了喉咙,一滴没洒。
叶惜儿眼睛一亮,与巧儿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喝进去了就好。
一碗都喂下去后,叶惜儿就回房了,她也得喝自己药。
洗漱一番,吃了魏香巧端得早饭,喝了药,她就又躺下了。
刚没躺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
令叶惜儿意外的是,进来的人竟然是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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