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骞神情一滞,这才知道她在耍把戏。
也因着她那句‘只要你不生气’的耍无赖话,莫名地心下发热。
胸口的滞闷散了些许,他不说其他,只问她:“今后再遇事要如何?”
叶惜儿躺倒的身子又立马坐了起来,郑重其事表现道:“我知道,一定与你商议,绝不擅自做主,一意孤行。”
“这次是我错了,一声不吭的行为不可取,没考虑到你们的感受,让你们担心了,以后一定改正。”
叶惜儿态度十分端正,连连保证。
魏子骞像是勉强信了她,对她信誓旦旦的话不做评价。
“你歇息会儿,安安神。”
她今日经历了那样的事,费了心神,又哭了一场,魏子骞不想再扰了她。
“你要去哪儿?”
“我去与他们说说,好叫他们安心。”
叶惜儿见人出去了,直挺挺地倒回了床上,摸了摸脑门上不存在的冷汗。
好家伙,咋打了架回来不仅没有人安慰奖赏,还要哄人呢?
这狗男人生起气来好难哄。
叶惜儿长舒一口气,抱着被子,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安定极了。
还是自己家好啊!
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