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不言的收拾收拾包袱,自觉回家。
看来还是他娘能镇压住他身上的邪祟。
他在家的时候,从来不敢出来作妖。
“阿彦,你做什么?”
叶惜儿见他闷不吭声的包袱款款,一副走人的架势。
“我回家。”
免得让那邪祟搅得姐姐家家宅不宁。
最重要的是,他姐这样胆小不禁事,哭坏了可咋整?
他还得回去通知他娘一声,这地界有人欺负他姐,得赶紧带着他姥向春花来一趟。
叶文彦不顾挽留,愣是当天就独自坐着马车回了百花镇。
——
晚上,叶惜儿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如失了水分的鱼,晒枯了的花般,一蹶不振。
除了一双眼珠子还在动,整个身体躺的笔直笔直的。
话也不想说,东西也不想吃,了无生趣。
魏子骞见她这幅人间再无留恋的样子,也是毫无对策。
良久,床上躺倒的人,目光虚空,幽幽开口。
“魏子骞,你说,她们为什么要针对我?”
“我还没赚到几分银子呢。”
“我碍着她们什么了?要把我打压下去。”
“她们这是在毁掉一颗媒婆界的冉冉之星啊!”
“这绝对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陷害。”
“我已经优秀到如此地步了吗?”
“让这些人感到如此恐慌,以至于要先下手为强,把我这颗新起之秀赶紧掐死在摇篮。”
“怎么这么难啊!”
“这个世道还不让人优秀了吗?格局这么小吗?简直就是红眼病。”
“大家一起和平共处,各凭本事吃饭,你做你的,我做我的,说不定还能合作呢,合作共赢的道理到底懂不懂啊!”
“况且我说的媒都是些疑难杂症媒,剑走偏锋的媒,都是她们自己放弃的。”
“她们不去说,难不成还不让别人去说了?那人家的姻缘怎么办?人家就不配幸福吗?”
“她们觉得说不成功,那是她们自己没本事,怎么就眼红成这样呢?简直有大病。”
魏子骞见她越说越偏,也不好再提,这恐怕不是专程来针对她的。
这是冲着他来的。
只是,她是他的妻子,受了无妄之灾。
这场有预谋有组织的陷害,背后明显有一双操作之手。
操纵市井舆论压垮一个人,从而压垮她的家。
而在锦宁县这个地盘,能集结八位之多的媒婆,其中不乏有资历有名气之辈。
有这个能力者,能办到的,也不多。
魏子骞抿唇不言,须臾,他起身,只说了一句:“我出门去,夜里或许不回来,不必等我。”
谁要等你了?
下一秒,不对,叶惜儿立时反应过来:“你出去做什么?还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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