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开车,骑个驴还能学不会了?
“那我明日在外院的西南角搭个棚子,让驴子住那儿。”
“你得买头漂亮点的,不要脾气太倔的,不然把我扔半道上,我就惨了。”
“嗯。”
“你现在还在给江家的货船搬货吗?”叶惜儿看着他问。
“嗯。”
“要不你别去了吧。”多憋屈啊,给仇家干活。
魏子骞神色却没什么波动:“无事。”
叶惜儿面露担忧,生怕他忍出什么心理疾病来。
魏子骞放下棉布巾子,叮嘱她道:“你出行也须小心,他们未必不会再盯上你,对你下手。”
“你放心,我会的。”
“不若雇之前那个赌场打手过来,你要出门去哪儿,让他跟着你。”
“你是说马铁?”叶惜儿扬眉,随即就否定了了:“不行,我去说媒,总是跟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她下床,去梳妆台拿出她的法宝。
“你看,我做的辣椒水,有人想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他的狗眼弄瞎。”
谁也抵不过喷射辣椒水的威力。
魏子骞唇角微扬,被她逗笑。
严肃的气氛被打破,叶惜儿又问他:“你最近观察那个牛平怎么样了?有异常吗?”
“没。”
魏子骞想了想,补充道:“整日准时上工,情绪也没什么变化。”
自从上次叶惜儿说过这个人会横死之后,她就让魏子骞注意观察着他。
这段时间以来,都无事发生。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啊。”这个要怎么捕捉到正正好他出事的时间?
“没事,再观察吧,今年才开春,也许是今年年底的事也说不准。”
叶惜儿点点头。
转而想到什么,又皱眉说道:“那个江寻洲真是狡猾,他做了好多事,但都很会扫尾巴。好难抓他的把柄,比那个林镇长难对付多了!”
她快被气死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一个好的切入点。
这种人好可怕,全是补丁,但没有漏洞。
要扳倒他好难。
魏子骞却道:“别着急,先别对付他,只要县令不倒台,他再怎么跌,也会再爬起来的。”
“县令?跟县令什么关系?”
“江寻州是县令的妹夫,县令是他的大舅哥,也是他的靠山。”
“啊?”叶惜儿吃惊,这么重要的消息她怎么错过了!
她赶紧点开面板,看到江寻州关系那一栏里写着。
妻兄:卜正松。
她问魏子骞:“县令叫卜正松?”
失误,真是失误。
她真不知道县令叫卜正松,也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在。
谁让妻兄卜正松这里一栏摆在那里看着平平无奇的,提供不了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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