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所见,他是得了什么病?”
“说不准,天下之大,什么样的疑难杂症都有。更何况还有千奇百怪的毒,能将人折磨得痛不欲生。”
“毒?”孟超眸光一动,“你尸检的时候,可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除去脑袋开了瓢,他身上也没几处完好的地方,前胸后背和大腿处被挠得血肉模糊,指甲里全是自己的肉碎碎。啧啧啧,不知是有多痒才能挠成这样。”
“还有呢?”
白杨神神秘秘地道:“他有个地方不好了。”
“什么地方?”
“就那个地方。”
“到底哪个地方?”
“男人还有哪个地方不好明说?”
这?孟超迟疑道:“莫非是鼠蹊处?”
“准确来说是子孙袋。”白杨小小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小小的圈,“缩得只剩蚕豆般大小,想必早就没用了。”
孟超愕然,正想继续问话,门外忽然响起韦霄的声音。
“孟超,白杨,我听小二说你们躲在里面喝酒!”
不等孟超起身,韦霄已不请自入,手中也拎着一坛酒。
“不介意多我一个吧?”
孟超面不改色,“当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