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歇息之后,把灯打开,又进行一次。
冷气开足,他们却也出了一身的汗。
怕这样直接吹冷气会感冒,孟镜年把她抱去浴室淋浴。她洗干净以后,孟镜年又把她抱去洗手台上坐下。
脚掌抵在陶瓷台盆的边缘上,因为脱力而滑落下去,被他抬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
后背隔着湿漉漉的头发,靠住了玻璃镜面,如果不是如此,她大约会逃跑。
她整个人已经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坏掉了。没顶前一刻才想要伸手把孟镜年推开,手没力气,也没来得及。
孟镜年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要来吻她,她偏头一躲,他掐住她的下巴扳回去,强硬地吻上去。
漉湿微咸的吻,她记得这个人是有洁癖的,他怎么受得了。
他可能也有点坏掉了。
等再回到客厅,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林檎躺在沙发上,脑袋垫了块浴巾躺在孟镜年腿上。
他点完了外卖,打开吹风机,耐心地给她吹头发。
他穿了件深灰色的t恤,是马克斯·普朗克气象研究所的文化衫。
林檎盯着t恤胸口那个智慧女神弥涅耳瓦的logo,神思有点涣散,如果不是下午已经饱睡了三小时,她这会儿大约已经睡过去了。
头皮吹干以后,风速调至低档。
林檎这时候开口说话:“孟老师最近还好吗?”
“这两天副作用稍微缓解了一点。”孟镜年顿了一下,“头发掉光了。”